这么长时间熬过去,楚知川根本无法抗拒施未矜的信息素。
可这几天,施未矜吝啬到一点点都不愿意给予他。
他觉得自己好可怜,但又有点活该,谁叫自己假装了好几天失忆去捉弄施未矜呢。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担,楚知川简直欲哭无泪。
当他试着问施未矜的时候,她就会暂停手边的公务,抚摸着他的后颈,举止亲呢,可字句却又那么不近人情:“你才醒不久,应该好好修养。”
盯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楚知川知道,她还在为失忆的事情耿耿于怀。
报应到了自己身上。
一点点——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
他想念皮革的气息。
易感期来临的前一天,他无法忍受。修长的手指拿着一管抑制剂,就这样走到了施未矜面前,准备当着她的面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