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瞵突然說道,內心浮起不安的感覺,摟得她更緊、更緊。
他可以不計較一切,只要她這麼溫柔地待在他的身邊。
「我一定得去。」忘了李仲麾還在一旁,她把臉埋進他的胸前,培養著勇氣。
「什麼原因讓你非去不可。」
她僵住了身子,咬著唇訴說著薄弱的理由:「我只是想一個人出去走走,沒別的事。」
真有如此難以開口?李伯瞵將她抱移到一臂之遠,望著她所有難舍的掙扎。
「我送你到東市,還有……」李伯瞵撫住她的唇,不讓她開口:「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照顧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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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了嗎?否則那句「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照顧好自己」是什麼意思呢?
柳子容拉住毛裘,心力交陣地拖著步伐前進。打從踏下馬車的那一刻起就沒展開過的眉心,更揪結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