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手、脚、大腿、肩膀、脖子、头,全是纱布,罗若珈稍微挣扎了一下,吃力的抬起手,试图交给陶扬。
「陶扬——」
「你不要动。」陶扬轻轻的放下那双手,「你伤得不轻。」
「陶扬——」罗若珈望著陶扬,又唤了一声:「我那天——我要回家。」
「有什么话,伤好了再说。」陶扬仍曲弓著身子,「医生说,你醒了,如果饿的话,可以吃点流质的东西。我每天等著你醒,每天——每天我都叫人炖老母鸡送到这来。你饿不饿?我喂你吃一点好不好?」
罗若珈朝右边的床头柜看了看,果然有一大磁碗,上面盖得密密的。另外,屋里竟摆满了鲜红的玫瑰花,在一片白的病房里,鲜红的玫瑰花一下显得不再冶艳的俗气。相反的,使看它的人,精神上充满了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