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静静地坐在那儿,面前是一线泛黄的陈旧照片,照片上是她和啸天还有只有三四岁的阿哲。她的全部精神都在那张照片上了。
有人轻轻从门外走进来,高大的身影遮住了照在她脸上的阳光。她并不抬头,她知道是谁,他该来了。
「凝若。」啸天坐下来。
她抬起头,平静的眼光和神色。
「我从来不愿影响你,二十年前后都是。」
「当年你因为她而离开?」他问。激动中有著巨大的疲乏。
「总有人要离开。」
「你知道她和她的孩子?」啸天再问。
「是。」凝若说。
「你认识她时不什不说?」他叫。
「你不曾说过她叫陈雪曼。」她冷静地。
「我竟然──对不起你们俩。」
「没有谁对不起谁,感情的事谁能勉强?」她笑。「没有你,我们都过得很好,不是吗?」
「凝若──」
「你不必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