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她著实冷我一冷,有一个月不来电召……
终于还是请我吃法国菜。
她肩上搭著黑色长貂皮大衣,嘴唇搽玫瑰紫,用银叉挑起薄片的三文鱼吃。
谁说她不似千金小姐。
「好吗?」我问。
「我去了东京及夏威夷。」她懒懒的说。
中午她都要吃龙虾、喝香槟、蜗牛、还有鱼子酱、三文鱼一齐来,最贵的便是最好的,不管日同日对不对,时间配不配。
「陪我买鞋子。」她说。
我并不介意替她捧盒子。
她坐在法国皮鞋店内,一双一双的试,同我说:「某女士平日夸生活豪华,还是要到减价时节方在巴黎买这只牌子的皮鞋。」言下之意,她当然胜过多多。
她几乎把脚踏下去就说好,打算把整片店买空。
一共廿七双。
有几双七公分高的鞋子,美得似仙德瑞拉的玻璃鞋,由她穿上,更加没话说。是的,她确是有购物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