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被她兜得团团转,一时好奇,而她竟掉进了自己的陷阱。幸而才开始,尚未危及她身负的使命。她搏命「演出」,为的可不是偷尝禁果。
「你不接电话,未必躲得了他。他随时可以到店里来。」
话说的没错,安若并不担心。「我对男人有天生的免疫力。」她笃定地说。「来就来,我做我的工作。他能奈我何?」
但是她笃定的太早了。希文开完会去医院之前,先绕到「欧梵」来。惠卿在后面的裁缝室,店前只有安若一人,躲也无处躲。他一进来就打个正著面。
「安若。」他歉然的表情,毫不掩饰的思念眼神,充满柔情的声音,使她不及戴上冷面孔,心已先融为水了。「我一早就要过来的,临时出了事,我赶到医院去了。」
什么教训,什么气,什么计划,她全抛到脑后了。
「医院?」安若任他握著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