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两手叉著腰,一副母鸡保护小鸡模样,我心一动,莫非车厢里有婴儿?这倒怪不得她要紧张。
我跳下车去视察,只见驾驶位隔壁只放著一只玻璃缸,缸中养著几只蚌,不禁没好气起来。
我扬起手,「你说如何就如何,别骂人,我不是故意的,罪不致死,盼你高抬贵手,多多原谅。」
百忙中打量她。
她皮肤晒得很棕,但显然不是躺在甲板上晒的,脖子底下手臂阴面等地方颜色浅得多,令人想起贪玩的孩子,不顾日头曝晒,嘻嘻哈哈踢球追逐,一个夏季下来得到的太阳棕。
这一份阳光为她添增妩媚,本来一无是处的恶女郎忽然稚气率直起来。
我说:「我赔我赔。」已经被她弄得头昏眼花。
我们兄弟俩一向不擅与女人争。
我掏出名片,「请随时与我联络。」
她接过一看,诧异地问:「林自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