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琼姨拍了拍心芸的肩膀,轻声无奈的道:「只要人活著,我们仍旧有期待,想想我,我连期待的机会都没有,这不是更可悲的事吗?」琼姨关切而诚恳的道,「我想,以目前要治疗你内心的伤口,必须离开这里一段时间,你同意吗?」
心芸惊恐的看了看琼姨,又环视了四周,这里的一切是她所熟悉的,这里有她与母亲的记忆,还有砚伦的影子,她无法弃它而去。然而她深爱的人却一个一个离她而去,她为什么还要留恋此地呢?她犹豫、傍徨著,但是她无处可去,她不知哪里才能抚平她的伤、她的痛。
她是真的无法待在这个屋子,否则她又会情不自禁的想著砚伦,想到自己疯掉为止。
「搬来与我们同住吧!至少遇到什么事,也有人可以商量——,唉!」琼姨不经意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