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喊叫雷叔的佣僕,很快將花盆離兩人面前。
一見佣人走遠,韓天鶴突然從懷里掏出帕子。「吶,擦擦汗。」
她嬌瞪他一眼。「不瞧瞧自己也是滿頭滿臉?」
他一模額頭,還真的是。「呵,剛費了好大的勁,好不容易才辭了一場宴。怕回來趕不見你,真是叫三步並作兩步。」
原來是談生意去了。悶了她一早上的疑惑終于解開。
她瞅他一眼。「沒人要你那麼急。」
「怎麼沒人?」他駁了句。
紅萼還以為他要說自己,忙不迭撇清。「別有把事情套我頭上,我可沒有。」
「我知道我還不夠格讓你懸心掛念——」他故意說著反話。打從昨夜,他已經知道在紅萼心里,自己實佔有一席之地。「所以我剛才說的人,是我自己。」
紅萼一窘,知道自己方才話答快了,反而落了個此地無銀的口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