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笑说:「我仍然梳髻,做回我自己。」
我怎么没想到。
彼得若果要她看上去年轻,大可挑选包为年轻的新娘。他就是喜欢她这样子。
「持什么花束?」我问。
「不用花了。」
「戴什么首饰?」我再问。
她有一串珍珠,是不久之前买的,颜色好,粒粒一样圆,当时我还埋怨她花这个钱来买会变黄的珍珠,现在可派上用场。
她给我看结婚戒指。「彼得送的。」她说。
哗,真叫人艳羡,那么大的方钻,铁芬尼瓖法。
到此为止,我再也不怀疑他们两人的诚意,我得以行动来支持他们。
撇开我的身份不顾,谁不替一对终成眷属的有情人高兴呢。
「喂,继父,」我说:「我不去地中海了,要不要女嫔相?」
他大悦:「我送你飞机票。」
母亲说:「由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