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很不好意思地问道:「闵子赛的谁?我忘了……」
「被后娘虐待,穿芦花牌棉絮衣那个。」他并未显出惊讶、不耐或嘲笑的表情,只是淡淡的解说,似乎已习惯对众人解释自己「艰深」的名字。
「我想起来了!」她绽出喜悦的笑容。「谢谢。」
「不客气。」这位言小姐是不是背负著复兴「礼仪之邦」的重责大任?唐中闵很是怀疑,让他也不由自主的多礼起来。
「你为什么学做菜?」
她好像也想「考问」他哪!
「兴趣。」
「那很好,像我这个没天分的人,学烹饪真是辛苦万分,每个教过我的人都劝我找个会做饭的男人嫁了,害我难过得半死。所以老师,这回你肩上可是扛了个大担子,要教会我可是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