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瑄儿对喜儿的口没遮拦有些动怒,泰半也是因为担心若有下人到来,一旦听到喜儿的话,难保日后对喜儿有所不利。
而喜儿却犹似堆了满腹牢骚,终于溢出了临界点,因此一开口抱怨就停不下来。
「为什么不准喜儿抱怨?要我说,这赵王府里没有一个好人,大夫人皮里阳秋,只会用权势迫人;老爷又不太主事,任凭夫人作威作福;二夫人权利薰心,奸险苛酷,还听说三夫人的死因与她脱不了干系;二公子私德不修,婬佚;二少夫人尖酸刻薄,心胸褊狭;三公子懦弱无用,贪懒怕事;姑爷又冷血薄幸。小姐,他们不值得妳倾尽心力对待啊!」
「难道喜儿有说错吗?自从那一夜过后,姑爷可曾向小姐问声好过?小姐终日郁郁,姑爷可曾付出些许关怀过?小姐身体不适,姑爷可曾为小姐吩咐补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