镑自叫了一杯饭前酒,文珠又叽叽呱呱地讲起来,他们这一桌几乎只听得见她一个人的声音。
「蕙心啊!这是你和斯年旧游之地,有没有什么感想?」文珠促狭地。
「没有感想,我心如止水。」蕙心说。
「不信,不信,你刚才——」说到这儿,就被家瑞一把抓住,话也说不下去了。
慧心默默微笑,明知她想讲什么,却也不介意。
「斯年,此次你赴美,到底是要办什么事?」费烈问。
「我替教会办三天事,是为了一个基金会。」斯年慢吞吞地说:「然后就回哈佛,办的是私事。」
「什么私事?和慧心有关吗?」文珠抢著问。
「我是去拿文凭的,」斯年说,「当然,我会去看看她。」
「你应该以老学长的身分带蕙心到处逛逛。斯年。」费烈说。
斯年把视线移向蕙心。
「我怕没什么时间。」蕙心却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