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杜兰泽就大病了一场,落下了病根……”
华瑶恍然大悟:“这个病,只要得过一次,以后就不会再犯了吗?”
汤沃雪柳眉微蹙:“我尚不能确定。”她为华瑶端来一碗清热凉血的药膳。
华瑶低头吃了两口,满嘴一股清淡的药香,直到此时,她才想起谢云潇:“对了,我的驸马怎么样了?”
汤沃雪不甚在意道:“他底子太好,才烧了两天吧,就痊愈了。”
华瑶随口一问:“那他为什么不来见我?”
汤沃雪放下华瑶的床帐:“他住在你隔壁。前几天你下过令,任何人未经传召不得打扰你养病。”
华瑶双手捧着药碗,不免有些劳累。念及谢云潇已经痊愈,而且他也不会再发病了,华瑶就想让谢云潇过来伺候她吃药。
华瑶立刻派人传了口谕。
少顷,汤沃雪离开寝殿,谢云潇走到了华瑶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