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的数十年光景,生命是不一样了。」
「别这么肉麻,好不好?」我说。
「你不会明白的。」
「我太明白了,」我说;「你把你的快乐精神完全寄托在他身上。我不赞成,圣经上说:人都是撒谎的。你不能这么纯情,万一他移一移身体,你靠得他那么紧,岂不是要摔个大劲斗?」
阿玉忽然轻轻吟道:「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我听了这词,不响。韦在的词。韦庄这人真是毒草。词都是毒草,只除了满江红与大江东去,那两首因此又不像词了。真没办法,活在这世界上,无论做哪一种人,都有烦恼,但是若做个粗人,到底好点,到底好点。
家杰是完蛋了。
又完了一个,数数目历,自从暑假过后,秋季开始,已经完了三个啦,暑假时候又完了两个,完全好像放氢气球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