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滑溜的他,唯独面对徘谋此时无法展现他的迷人笑脸。因为上回徘谋意图染指他的妻子,让他记恨至今。
「请,邀了两位这么久,今天总算见到人了。」徘谋嘲弄道。
「最近事多,所以迟迟未能向王表达对达磨普赞驾崩的哀恸。」牙尖嘴利的敖烺早就表明今日他只做陪客,要他说话就免了,敖焯只好自己应付徘谋。
「哀恸?究竟我是他儿子还是你?怎么我一点悲伤都没有?」徘谋放肆狂笑,他未曾隐藏他的得意。外人要猜是他杀了父王又如何?反正王位已在他手中,这才是最重要的。
「拍错马屁了。」敖烺风凉的在敖焯耳边低声笑道。
徘谋状似漫不经心的问:「两位近日在忙些什么?」
「闲著没事,练练自家兵!与一些四方豪杰游猎谈天!平凡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