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懊说吐番人不懂得悲伤,还是吐番人太会享乐了?
吐番达磨普赞才崩姐两天,太子徘谋居然就大肆宴客,皇宫里歌舞升平,就连发丧都省了。他已经自视为王,只等铲除异己,就没人再说他闲话了。
闲话?宫中传说著是他等不及病危的吐番王死去,下手毒杀了亲爹,所以他非但没有丝毫悲伤,反而夜夜狂欢,此等行迳看在他人眼中也能摇头叹气。
懊杀之人不多了,除了鄂图之外,就是敖家的族长敖焯了。
今日敖焯应该会赴宴,从父王去世后,他每日都邀敖焯、敖烺兄弟入宫赴宴,却都让他们推辞,最后他索性摆明著如果他们再不现身,就是不给他面子,往后他不会对敖家客气。
徘谋啜饮著葡萄美酒,左拥右抱好不快活。
「啊,终于来了。」徘谋望著相偕走进来的两名俊朗男子忍不住发出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