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么讲,很难形容,」停一停,把视线移到窗外。「你信不信,我感受到她是在那儿。」
「她?方淑媛?」他睁大了眼楮。「怎么可能?」
「所以我说不知道,不能形容,」她苦笑。「我感觉很真,真的觉得她在那儿。」
「那块微湿的一尺见方的水泥地?」
「不要问甚么,我不知道。唯一的感觉是地方对了,她在那儿。」
「她曾葬在那儿,或说她的墓地曾在那儿。」他摇头,眉头深锁。「怎么可能呢?这么怪诞荒谬的事,就快迈进二十一世纪。」
「不要批评,」她的手轻轻放在他上面。「宇宙那么大,那么无边无际的远,人太渺小,我们不懂的事太多。」
「我怎能相信呢?鬼魂?」
「不懂的事并不荒谬怪诞,是我们太愚蠢太无知,」她温婉的说:「不能要求每件事都有合理和科学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