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嫁我了吗?」他瞄她一眼,眉头却皱了起来。
韦树树看他一眼,觉得这位大爷实在很难讨好。不想婚的人是他,她不嫁他又不高兴。
「子初生病之后,我对未来的事情就不强求了,现在只求每一分钟都过得踏实心安,我就谢天谢地了。」
「如果他们问起,我会说我没想过结婚的事。」
「嗯。」她应了一声,却发现自己没想像中洒脱,于是为了掩饰心里的小小难过,只好又拿起奶茶,很快地喝掉了另外半杯。
「我不会让我喜欢的人在那个家里受罪。」他脱口说道。
她胸口一窒,抬头看向他。
要他主动解释动机不容易,但他这一说,却是让她不由得心疼起他了——
怎么「家」对他而言,竟是一个受罪之处?
「为什么这么讨厌你家?」她看向他紧绷的脸庞,不舍地问道。
「我妈在我七岁时,从阳台摔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