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依然烦躁,和秦恺谈了一阵等于白说,她仍然不能快乐起采。「算了,我不去想它就是,实在不行——我去爸爸那儿。」
秦恺摇摇头,想说什么,终于忍住了。这种事很难帮得了别人,他自知做不到,还是闭口的好。
「我进去了,晚上你若要来——我有空。」
「我一定要来,还有谁能使我数学及格呢?」她笑了。短暂的笑容—闪而逝,她真是不快乐。
秦恺进屋子了,她仍站在草地上,她望著远远的公路局车站,秦康会回夹吗?
真是很幸运,望了两班车,终于见到高大英俊的秦康回来了,秦康——即使他不说话、不安慰,她的笑容已浮了上采。
「秦康——」她奔著迎上去。她已忘了昨夜秦康吻她面颊,她发誓永远不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