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发麻的肢体尚未完全解套,故手脚上仍有些不灵活,季博阳俊拔的颀躯仅稍微微一偏,便轻易闪过攻击,行动间,他当然礼尚往来地回了一掌,迨季银芽察觉时,迅捷的战役已告终止。
「唔……」冀祺吃了闷亏,捧著中击的腹部闷哼。
「承让啦。」季博阳则甩甩发痛的右手骨。那一拳算是教训姐夫害老姐洒泪,他可是用尽全力哩。
「博阳!」季银芽慢两拍地斥责弟弟。这两个大男人到底哪里有毛病,怎么一踫面就是动手动脚?
她心疼地搀著意中人的臂膀。「你有没有怎样?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别踫我!」沉痛的低吼打从齿关里迸裂,冀祺谢绝她的关怀。
好个包藏祸心的蛇蝎美人,既然对他无意,她何苦再伪装成那该死迷人的楚楚可怜貌来折磨他呢?像这样把他玩弄在股掌间那么有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