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好想好想好想,可以正大光明地牵著他的手,不要他晕不要他流鼻血,不要——总之就是当那个重要的时刻来的时候,她要他早就知道她不是「他」,而是「她」!
想到就去做,把流连的眼光从殷洛身上移开,琉璃微笑著踏出门去。
然后就在她出去不到两分钟,床头的电话铃声猛然响起来。殷洛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拎起电话,「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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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冥煌难以置信地瞪著一室的混乱,「你是说你一大清早闯进我的寝室,打伤门口守卫,撞破我的古董花瓶,踹烂我的房门,把我从床上揪起,就只是为了说这件事?」
「喂哼。」是又怎么样。
呵!她还是一样张狂啊!他站起身,踱到窗前为自己斟了杯白兰地,斜倚在窗台上,正好隐在帘幕下的阴影中——是该道别的时候了。
「那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