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那是谁教你的?」这么说来,「那件事」的可能性又大了点﹐秋韵想。
「是我义父。」想到义父,殊翎不禁瑟缩了一下,义父待她十分严厉,练功时的苛刻是今她不敢再去回忆的。若不是有师兄照顾她,只怕她撑不下去,但她仍逃跑过,所以才会遇到无行……她现在好想无行啊!
秋韵没忽略掉殊翎的颤抖,看来她的义父对她很严格,才会让她不住的流露出恐惧。
「他对你很凶?」
殊翎点点头,但立即说:「但义父除了在练功时很凶之外,其余时候他都对我很好,虽然他常让我练功练得遍体鳞伤,但事后他会叫师兄拿金创药给我擦,只是……」她欲言又止。
「怎么样?」秋韵看出殊翎的犹豫。
殊翎凄凉的一笑,那笑使秋韵的心痛了一下,这孩子正值青春年少,怎么会有如此悲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