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淋我水了!」
「很快就好了!」他扣住她縴細的肩膀,不讓她亂動,嚷得又急又亂:「妳以為我的工作很容易嗎?」她好美,身上每個部位都是最女性化的線條組合,他只是一個男人,自制力已經所剩無幾的男人。
听他有點煽情的話,紅潮往頸子上爬,她的體溫好象竄高了幾度。
他的眼楮左閃又躲不去看她,低啞地說:「妳哼首歌,把注意力轉開來。」
她听話地吐吐小舌尖,「好,那……我唱歌……
路過的人我早已忘記,經過的事已隨風而去,驛動的心早已平息,
疲倦的我,是否有緣,與你相依?」驛動的心,粱宏志詞曲。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在上百首耳熟能詳的情歌中選這一首,彷佛那幾句歌詞正代表著她的心意,我欲將心托明月,明月記得來相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