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柔讶异地进了车。他若不是超级绅士,就是超级大男人。
「应……该的。」贺羲平不自在地笑一笑,关上车门,他一拐一拐地跳到另一侧生入车。
叩!他的脑袋在钻进车时磕到车门框。
「要不要紧?」这似乎是水柔常和他对的台词。
「没……事。」他痛得五官都歪了,却仍挤著笑。
「小心点嘛。」没事并不表示下要紧,三番两次这么撞,天才也会变白痴。
「对……不起。」贺羲平羞惭,昂首检查车体有无被他踫坏。
「我不是在怪你撞到我的车子,我是——」水柔转转眼珠,语音乍止,她瞥到他的脚,忽然想笑。
他只穿了一只袜子。
「因为绷……绷带,穿袜子……就……套不进……鞋子。」发现她在注视,贺羲平拘谨地拉拉裤管,指著足踝扭伤的包扎处。
「还会痛吗?」水柔问。
「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