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狱寺君沉默片刻,耿直吐槽道:
“…你对诅咒的运用一直怪恶心的!”
见少年一副抵死不从的架势,我索性调转了180度,勾住他的脖子进行快乐亲亲。重新分开的时候,他眼中的坚定意志已是一片松动,变成了不管我说什么都会点头的迷糊相。
“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根本只有傻瓜才会穿……”他是这么低声嘟囔的。
“这样吗。那就算了,”我弯起眼睛,再没提情侣泳装的事,“狱寺君来帮我挑泳装好了。”
他愣了愣,似乎想要说什么,不过最后还是憋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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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周末,我们驱车前往海边(狱寺君坚持“西西里遍地都是未成年驾驶员”的言论,我只好帮忙应付沿途的监控与交警)。一下车就闻到腥咸的海水气息,我刚想顺着路牌指引往前,手就被狱寺君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