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卉茱照实回答,不明白他的眼神为何变得如此古怪。
「的确是,难得妳自己也知道。」秦枫瞥她一眼。「这次教训要记住,以后少做这种害人害己的事。」
易卉茱脸色一窒。这男人真讨厌,说话像她爹似的,如果不是想到此行目的,她才懒得理他呢!
「知道了,秦大叔!」她抬头,顽皮一笑。
「什么?」秦枫诧异。
「你年纪轻轻,话比我爹还多,不叫大叔叫什么?」易卉茱吐吐舌头,同时做了个鬼脸。
秦枫眼角微微挑动,良久才道:「好,我可以不管妳,以后若要再出什么事,妳可别哭著求人。既然妳想知道秦川的状况,我告诉妳,他只是受了点皮肉伤,身体并无大碍,只要修养几天就好,我现在让他在那边的山洞里休息。至于妳,睡觉的时候再胡言乱语,看我会不会直接把妳丢到外面的空地上!」
易卉茱脸色骤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