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稚迦淡然起身,弹了弹身上的并不存在的灰尘,向外走去。
“不需要。”
“看你们狗咬狗惨死,就是对朕最好的补偿。”
沈伯宴紧闭着双眼,嘴唇微动,却再也说不出什么。
最后听到的,就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直到咽气。
第二日,晋王和参与此次刺杀的所有人,因在北伐期间私通敌国北燕,谋逆刺杀圣驾,证据确凿,参与者被斩立决,其他没参与其中的亲眷则在抄家之后流放朱涯洲服苦役。
太皇太后被允许出宫,看到了在闹市被斩首示众身首异处的小儿子一家,哭的撕心裂肺,晕倒后再也没起来,直接跟着去了。
只剩慕观寒一个人被晾在诏狱中。
经过一轮清洗,没被查出证据的人也暂时不敢为慕观寒发声了,只是,他们想暂时蛰伏,时稚迦却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