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怡,我对你的估计实在太低,我早应知道你有你父亲的血液,你头脑清醒,为人果断。」
我不响,他猜得了一半,我也得保护自己.
他不知我也心如刀割,但我不会告诉他,还有什么必要?
那日我坐司机的车回家,看到陈淑子站在门口,下雨,她没有带伞。
我叫司机停车,「别傻,快随我进屋,叫你不要再浪费时间。」我轻声责备她。
她清丽的面孔有说不尽的愁苦。
我延她入屋,给她毛巾擦干头发。
「以后请按铃,说是找我,佣人一定请你入内。」
「没有以后了。」她说。
「事情怎么样?他有没有回到你身边?」我急问。
「没有,庞小姐,但我感谢你的诺言,你言而有信,令我敬佩。」她低看头。
我递热茶给她,一边苦笑。
「没有你,他还是要离开我,他愿意把学费还我,一千倍一万倍都可以,但是我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