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哥,我刚才拷问了雅儿的贴身丫头喜鹊。」舒宁臣插了进来。
「怎么说?」舒致远看似冷静,可一只上好的紫檀木扶手在他掌下被捏得都变形了。
「喜鹊招认说雅儿她确实受了欺负,而且还不只一次,只是她一直不敢告诉我们而已。」舒宁臣鼓起勇气道,「还有,雅儿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君贻笑的,是喜鹊给她出主意嫁祸给他的。」
「什、什么?」
「喀嚓」一声,扶手已经成了碎片。
「大哥,我错害好人了!」舒宁臣一下子跪倒在他面前,「你打我、骂我吧!都是我累得你和大嫂反目。」
「远儿,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答应她一个女孩家独自去苏州的,结果才出了这种事,是我……呜呜呜……」舒母亦眼泪汪汪。
「让我先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