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舒致远的牙咬得咯咯作响。
「我唯一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君家会有人出来指证君贻笑呢?」想起这事,宫僖仍十分不解。
「那个采花贼呢?把他交给我!」他双手握拳,努力控制自己的脾气,可是怒意仍不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否则你就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舒致远了。」宫僖咧开当笑了。
「废话少说!」舒致远喝了声。
「就在你将军府的地牢里。」宫僖一向爱财,尤其这还是他辛苦了半个月才抓到的恶人,可为朋友两肋插刀的事他还是义不容辞的。
「宫大哥,难不成你刚才带进来的袋子里装的就是……」舒宁臣醒悟道。
「嗯。」宫僖颔首。
「我欠你一个情。」舒致远抛下一句,就直冲地牢而去。
「大哥,我也去!」舒宁臣也要跟去,却被宫僖一把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