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得好,我打算去昆仑山的险峰走走,挖挖药草,也想去东南沿海搏浪,抓它几条大鱼,不过,我还拿不准走哪个方向啊!」
就像初次离别,他原先打算往北走,后来又改变心意向南行,她是无法抓住他的行踪的。徐只曾问他为何进政阳城,他只是回答北方太冷了。
应该不只是这个理由吧!徐只不敢胡乱猜测,她总是模不清他的底,也不知他在想什么?这么久了,他还是客客气气地称她为徐姑娘,为两人之间隔起一道防线,而她一个姑娘家,又是翱天派的门人,能向行踪无定的他表达什么呢?
吃过最后一晚的饯别席,众人散去,徐只回到房里,坐立难安,她在房里来回踱步,最后终于下定决心,拿起藏在箱子内的荷包,往于磊房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