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一想到刚才那个笃定地说她要剃度出家的女子,就一肚子火气,不过是个小小的带发尼,为什么他的心就是静不下来。
「皇上清修祈福乃天下大事,你怎可……」方圆师太叹了口气上这名皇帝太过年轻,邪念亦太重,她不知该如何劝化。
他身上孽障太多,能力虽够强,但行事太过邪气,这对天下苍生而言,不知是福是祸。
「找来只是尊重你的身分,不是要让你教训我的。就算至天下的人都死光了也不干我的事,他们自己要死的,我干么为他们祈福。」昕岑可没那个好耐性听师太说教,冷笑著打断她的话。
天下人与他何干,难道他们能决定他的欢喜伤悲即若不能,那么他们的「福」又何需他去求,难道他祈福,天下就能太平,他不祈福,就会死尽苍生吗?真是好笑。「这件事就交给你了,出了什么事都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