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对于他不愿再提起往事也不勉强,只要他不再离开,其他的事儿她根本不在意。她套回褙子,闻闻手腕。
「士元哥,这是什么药膏?有淡淡的花香,抹起来冰冰凉凉的,好舒服。」
「玉肌清凉膏。」郎士元背起医箱,握住她的手往回走。
「没听过。」
「我自己配的药方,它能舒缓伤口的疼痛,每日抹两回,等伤口好了之后,也不会留下疤痕。」
「士元哥,你好厉害啊!」
郎士元听她崇拜的语气,心大乐。
他本是软硬不吃的倔脾气,但独独对她,只一句话,就足以教他心情大好。
「明儿个你过来找我,我再帮你敷药。」他吩咐。
「你今儿个不住咱们家吗?」吴忧语带失望。
郎士元想了想。「竹屋现在也是吴家的土地吗?」
「是啊,大姊……哥买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