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独自躺床上,听见轻轻啪的一声,吓一跳,半晌,才发觉那是自己豆大的眼泪掉在枕头上的声音。
隽芝讪笑,不知多久没有这样伤心,如今倒底是为了什么?人生在世,唐隽芝已不算委屈。
下午,翠芝了解了情况,在医院餐厅与易沛充说话。
「沛充,缘何斤斤计较个人原则?当心因小失大。」
「二姐,你难道看不出来,隽芝目的在孩子,不在我。」
「爱你的孩子.不就等于爱你。」翠芝不加思索。
易沛充苦笑,「但愿如此,但那只是上一代的想法,新女性把婴儿与他的父亲划清界限,互不干扰,二姐,这世界渐渐要变成母系社会了。」
「沛充,别乱说话。」
「真的,新女性有才干有智慧有收入,她们才不在乎家中有否男人支撑大局,孩子索性跟她们姓字亦可,二姐,我不允许这种事发生在我身上。」
「隽芝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