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如果我要是怕误会,那昨晚发生的事又算什么?
我耸耸肩:「反正我也装不来。」是的,要我把对沐曲的感情放在心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我怎么可能假得出来?我握住了他的手,我爱的人同我一样是有血有肉的躯体,真真实实的存在。因此,我能瞒得了谁?光是自己都无法过关了,瞧!这就是我,永远忠于自己的我。
沐曲点头。他从不勉强我,总是让著我,可是我知道他自有主张,那么能不能在他的主张之内也想想我的事?
想著,我问:「很久以前,我们是不是曾经有过什么?」对我来说,现在沐曲是我惟一能够相信和依赖的人。如果我能由他的口中得知过去的一切,我会比从别人那里知道更高兴。
沐曲看著我,他的跟中有著我不能理解的哀伤。
「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我想著爷爷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