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柄家大事繁锦不懂,可为人处世该有的礼节,她还是懂的,「可这皇后骄纵得也没谱了。再怎么样,这还是大汉的天下,还是皇上的天下,怎么能不把皇上放在眼里,想怎么就怎么呢?要我说啊,都是咱们这位皇帝爷太软弱了,才会让皇后逞了强。」
「皇上有皇上的难处和委屈。」这些话并不足以为外人道也。
「我知道。」繁锦继续咋咋呼呼,「就像外人都觉得公主您纵容马奴行凶,其实他们并不知道您的难处和委屈。」
湖阳莞尔,然笑容终是未达眼底,那些不为人所知的难处和委屈早已让她很久无法真心笑出来了。
与往年祭扫的归路相同,马车停在了刘记酒家门外,店家携著小二哥早就准备好了热气腾腾的赊店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