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勿做中,勿做保,难道你没听说过?」我笑,「大不了这六万块当作你私人捐助。」
「我也这么想,但当初见是为孤儿院办事……」
「我四处同你打听打听那老板是什么人,拨点时间与他亲自通话不就行了。」
「那老板与公关一鼻孔出气,根本不回电话。」
「该死,叫鼎鼎大名的女作家凌叮当受气?简直岂有此理,可恶之极。」
「这件事你要帮我就得快,否则我就要开私人支票了。」
「是,是。」我打恭作揖。
我很了解这种拾著鸡毛当令箭的小职员,你得过他那关吗?他就把来人玩到尽,施展他的权力,哪怕是看管厕所门口,一人当关,万夫莫敌,旁人有得闲气受的。
对于这种人,身为艺术家的叮当,自然如老鼠拉龟,不知如何下手了。
其实很简单,将他的大老板揪出来说话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