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斐一时间醒不过来,脑子有点清楚,手脚不能动弹,到底大病初愈,折腾一天,精力发泄到尽头。
对方并没有放弃的意思,铃声继续响,祖斐终于挣扎起来,取起听筒。
「祖斐,我是怀刚。」
「怀刚,你到什么地方去了,我找你呢。」
「你不该花那么大的力气,我只不过出差而已。」
「怀刚,我们明天可以见面吗?」
「当然可以,明天上午十一点见。」
「你来接我?」
「好。再见。」
祖斐满足地喜孜孜地放下电话,靠著软枕,心安理得。
就在此际,有人使劲推她,「小姐,小姐,你头发没干就睡著了。」
祖斐再一次睁大眼楮,弄糊涂了,不知道哪个才是梦。
饼半晌,清清喉咙,才搞清楚靳怀刚依然音讯全无。
祖斐问女佣:「几点钟?」
「晚上七点半,我上来做晚饭。」
「你省省吧,我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