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连他的真姓名都不知道,祖斐,你是受过教育的人,理智统统搁到什么地方去了?」
祖斐答:「一个人,只能听从他的心意。」
程作则太息,「愚昧的感情害惨你们,不然的话,凭你们的努力聪明勤奋,成就当不止于此。」
祖斐固执地摔掉程作则的手,她不是不知道教授苦口婆心,一番好意,但她无法压抑她内心的需求。这些年来,接触过那么多异性,只有靳怀刚值得她付出那么多。
这就是她的直觉。解释不了,两个星期同一年,十年都是一样的,她无法把该种独特的感觉告诉程作则这个理智的科学家。
「你不肯答允我?」
祖斐说:「要是他来找我,我不会拒绝,我求之不得。」
「你们真勇敢。」教授赞叹。
「我们,」祖斐看著他,「我与程太太有什么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