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存心让我多年的苦心付之一炬是不是?每一个问句都伴随著皮鞭落下,无情地在女孩雪白稚嫩的肌肤留下一道道鲜明血红的条痕。
瑟缩在角落的女孩,只能用著强忍痛苦的破碎嗓音频频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她没有哭,因为她明白哭只会招来更多的责骂和惩罚,尽避已经疼得快昏过去,她仍咬牙挺住了。
「哼!少给我装成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站起来!」
扶著墙壁强撑起摇摇欲坠的身躯,虚弱的双腿让她又仆跌在地。
眼中闪过一丝怜惜。「这瓶药给你。」在她面前扔下个白玉瓷瓶,临走之前还不忘撂狠话威胁。「别让人对你身上的伤起疑,否则你得到的处罚将不只这样。」
拾起瓶子,她自嘲地苦笑著。这是第几次了?她早已数不清,她的存在除了当仆人、试验品外,充其量只是个出气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