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他的唇再次找到她的,熟练地滑入她的口中,霸道地吸吮著令人销魂的甜蜜。
原本只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可一踫触到她,欲望就如脱缰野马,他从未刻意抑制自己的欲望,但当她在他的身下渐渐融化时,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压抑过久,久得让他像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饥渴地想要释放体内肿胀的欲望。
真是要命,他不能在这里要了她,她虚弱的身体禁不起自己的热情,而且她值得一纸婚约和一张温暖舒适的床。
他再一次翻身,让她伏在自己胸前,语带无奈地说:「你现在相信我的身体可以等到明天再治疗了吗?」
她娇喘不已地问:「怎么相信?」
「如果你仍是不信,我可以再进一步证明。」他作势要再轻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