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去舞厅,我不要去,硬拖了去,一直想溜,不准溜,只好吃闷酒,他们找个小姐缠住我,而那个女孩子倒也楚楚动人。他们说:「小陆不知道什么意思仿佛独自清高,出污泥而不染。见鬼,大家在香港有生意的时候就称兄道弟了,你给我们坐著!」
我出去打电话找玫瑰,他们说她下班了。
我说:「接到她房去,只说我姓陆,她会听的。」
接线生犹豫了一刻,还是接通了。
「玫瑰?玫瑰?」我焦急的问。
「陆先生,很晚了,什么事?」
我傻里傻气的说:「没什么,听听你的声音,听到你声音很开心。今天又没见到你。」
她不晌,大概是在微笑。
「你在干什么?」我问。
「对账,一大叠账簿。」
「你难道是不结交男朋友的了?」我忽然问。
「你不是我男朋友?」她也忽然花巧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