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小姐姐白我一眼,「乱用成语,谁落叶了?」
饼了年,我与庄开车回牛津,仍然过我们那与世无争的日子。下了班在宿舍抽烟斗、下盘棋,我们的生活有什么遗憾呢。
诚然,我是个最懂得享受的二世祖,爹赚钱不外是要我们这些子子孙孙过得舒服,我舒服给爹看,也就是尽了孝道!
因爹提早举行婚礼,大姐与我频频通电话。她很紧张,老怕爹给狐狸精迷得不省人事,我非常耻笑她。
结果她与大姐夫回香港参加婚礼,回来之后,音讯全无。这回轮到我著急,我追问:「爹好吗?」
「爹爹要将老房子卖掉!」大姐说,「而且已另在石澳盖了层平房,他既年轻又时髦,都不像以前的爹了。」
我放下心来,「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