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
「是,你。」
「万事俱备,独欠东风。」我补充一句,「东风不与周郎便。」
「我是你,我就带了女伴,一起回去见见他,好让他乐一乐。」
「对,带个孕妇回去更理想。」
「你又蛆嘴了,震中。」
「大姐,你何必呷醋呢,爹爹永远是咱们的爹爹,你说是不是?」
「以后不会一样了。」大姐说。
女人都怕有所转变。
「农历年我回去好了,你想我帮你说些什么?是不是担心遗产问题?」
「震中!」
「那是为了什么呢?你三十多四十岁的人了,不见得你还想依偎在爹爹膝下。」
大姐不出声。
我安慰她,「放心,凡事有我。」
「你呀,」她的声音听得出有点宽慰,「你这脓包。」
真是侮辱。
女人们最爱作贱她们的兄弟。
「爹结婚你们都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