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因过失遭城主放逐另当别论,否则绝不言悔,倘若有二心,定不得善终!」
孙定山闻言点点头:「很好,既然如此——」
他的目光停在郑子禹身旁的茶几上。
虽不知搁著的那盅血水是为何物,但邓子禹心中已然明白了悟,孙定山明显地对他的忠诚起了疑心,不再全然信任。
「桌上那盅血酒,我要你喝干它!这是命令。」
郑子禹没有丝毫的迟疑,动作俐落地举盅一饮而尽。
孙定山注视著他的反应,相当满意,阴恻恻地问道:「你难道不好奇这盅血酒有何作用?也许,它是盅含有剧毒的酒,你不怕吗?」即使确定郑子禹的不二之心,他问话中的笑容仍别具深意。
「何惧之有?属下若是贪生怕死之辈,城主当初也不需栽培属下至今。酒中有毒与否,倘若城主认为属下不必知悉,那属下又何须置疑?」他理所当然的直言无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