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或许在看到安烈追到澳洲的那一刻,蔼柔就已经不生气了,她叹口气说:「我以为你要娶她以挽救企业,所以我想我也只有成全你了。」
安烈著急地说:「你怎么可以成全我?!我安烈哪是吃女人软饭的家伙呢!要吃也要吃柔柔做的软饭啊。」他笑吻著她的小手,「这几天想到你也不相信我,再也不回台湾,我好难过,我忙著把公事处理告一个段落,整天吃不下,也睡不著,躺在床上脑海里都是你的影子,我打了好几次电话到你家,只为了听听答录机里你的声音,你真是个磨人的小东西啊。」他爱怜地亲吻著她的小鼻头。
蔼柔看进安烈疲惫布满血丝的眼,心疼地以手轻抚他的脸,泪竟这样掉了下来。安烈顿时慌了手脚,又想起身拿面纸,又不舍得放开她,于是他温柔地吻去她的泪水,一边换一边,泪还是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