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两个人架起我两条臂膀。
我想叫小秋,小秋已经跟著小红进屋里去了。
帐房先生哄著我说:「不是跟你说来日方长?你非得回家不可,你爹的那批机器运到,非要周老爷垫钱不可,这样大的关系,你担得了?」
案亲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走罢,我求求你,顶多过一阵子再来,已经放下生活费,有什么是你不放心的?」
就这样,死拖活拉的把我揪走。
七月三十日
回到家来,一切如旧。
只是我再也没有睡过一次好觉。
丈人替父亲垫付了机器款,殷家的生意一帆风顺,做得更大更好更上轨道。
瑟瑟出落得聪明伶俐,十分可爱,但是我始终没有再发自内心的笑过一次。
每天晚上,我熬得双目通红,也不敢睡觉,挨得累得筋疲力尽,一合上眼楮,便看见艳红来找我,她挣扎著,伸长了手,呼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