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被他的猴急樣逗得哄堂大笑,隨後各自打道回府。
和同事道別,涼介悠閑地往公車站牌走去。
台灣人開車比F「塞車還猛,自認技不如人的他干脆就搭公車上下班,上車悠悠哉哉地搖晃著。
反正現在的他也沒什麼事要趕時間,日子過得輕松自在,除了有點……
寂寞。
心情已經恢復平靜,思念卻從未停歇,不敢明說的道別時常縈繞腦海,無法傳達的情感堆積在心底。
他的手指尋找到掛在背包上的項鏈墜子,冰霜粗糙的表面,模過幾百次、幾千次後也變得有些光亮,
她現在過得好嗎?知道他離開後生氣嗎?除卻報恩這件困擾的事情,她認真想過他對她的愛意嗎?她想他嗎?
重新復習著沒有答案的問題,公車到站了,他在三角公園下車,慢慢晃回傻樂為咖啡館,再度來到台灣,他還是住在方修月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