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靠近他时,他像一头狂猛迅捷的黑豹,骤然将她拉生于他怀里,以大得出奇的力道紧紧拥住她,仿佛想将她揉造自己身体里似的,令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初楮惊喘一声,鼻端霎时涌入一股浓烈的酒味,他喝酒了?而且还喝了不少。
「你……喝醉了。」她怯怯地啜嚅著,透过浓密如扇的羽睫偷衬著他微醮的脸庞。
玄钰轻狂地扬起一抹笑,很清楚自己只是微醮,神智仍是完全清醒。「不,我没有醉,相反的,我非常的清醒!」他的语气隐隐带著一股嚣邪之气,仿佛正隐忍著脾气,或正面临一场激烈的天人交战。
初楮既感心惊却也心疼。这么多日以来,他待她确实极好,温柔体贴、关怀呵护备至,彷若视她为珍宝般骄宠怜惜,除却他偶尔抑制不住情潮汹涌,会突然热切地索取她的吻、狂掠她的唇舌,揉捏她细嫩的肌肤外,